['18982563', '极乐', '关于磔刑的故事。', ['R-18G', '官能', '百合', '磔刑', '斩首'], 'Namida', 0]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极乐 [chapter:卷首语]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每个人离开时都没有遗憾。 只有无憾,方能极乐。 [chapter:第一幕 起] 一 “梦姐,她要死了,你要救她。” 那天早上本来有事情的,可我不愿意起,所以一直像条冬眠的蛇一样在床上,而阿茜就这样突然地出现在我面前,身体笔直如枪,双眼却通红。 她似乎是一晚上没有睡觉,还有,她似乎哭过了? 大家都说,阿茜是从来不会哭的,甚至我那几个杀人如麻的好朋友也这么认为。 所以,我们有时会开玩笑叫她“无泪女”。 “你这个素未谋面的朋友,对你真的这么重要?”我坐起来,理了理头发,让长头发把我的那只眼睛遮住了。 “我想你是能体会我的感觉的,梦姐。”阿茜的声音透着疲惫和无奈,“而且,你说过的,每个人都不该有遗憾。” “你?”我的心往下沉了一下。 “嗯。”她点头,留下一张纸,便转身。 “喂,筱琪的事,用不用我替你?”我在她身后说着,开始穿衣服。 “没事,我们都准备好了。”阿茜的声音平平静静的,“她刚到,我以为你不打算来看她演出了。” 二 “姐姐,你能来看珊儿演出,真好,谢谢你。”小小的化妆间里,已经上妆的筱琪上身只穿了件月白的抹胸,从镜子里看着我,笑得很开心,“我想不到我真的可以有自己的演出。” “为什么不呢?”看着她修长的脖子,我也笑了,“每个人都不该有遗憾的。我会帮你安排好。” “姐姐,告诉你个秘密,刚才……换衣服之前,筱琪自渎了。”女孩子的头垂下来,“真美,我上瘾了。” “嗯,准备好了,就上台,看表演的都是我的朋友,人很少,你放开就好——你自己的剧本。”我朝她眨了眨那只没被头发遮住的眼睛。 二十分钟后,我已经坐在台下,看着筱琪被押上舞台。她已经整好妆容,换上红色罪衣罪裙的行头——法绳绑得很有技巧,让她的胸高高地挺起来。 “或许,这是世界上最性感的窦娥了。” 我想着,听见身旁的小妍吞口水的声音。 “有日月朝暮悬, 有鬼神掌着生死权。 天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 可怎生糊突了盗跖颜渊: 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 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 天地也,做得个怕硬欺软, 却原来也这般顺水推船! 地也,你不分好歹何为地? 天也,你错勘贤愚枉做天! 哎,只落得两泪涟涟。” 她唱,她舞,她水发。 她脸上的妆有点花,我知道她哭了。 和传统的剧本不同,在开斩之前,刽子手脱去了她的罪衣,扯去了她的抹胸,然后把她手上的绑绳松开了。 那一刻,舞台上静下来,也黑下来,只有一束追光射在这女孩身上。 她呻吟,她战栗,她哭泣。 我知道她在自渎,也知道她要高潮了。 “斩了我,斩了我……谢谢你们,按我们说好的,让他们看到,我是清白的……斩了我……现在……斩……” 身后的刽子手挥起那闪亮的刀。 咔嚓! 身体一下子立起来,鲜血冲天,高高喷起,血染白练。 头飞起来,落在我的脚边,我看到筱琪在笑。 于是我把她的头抱起来,吻了,再起身,把她插到旁边用于枭首的竹竿上。 直到这个时候,那具直挺挺立起的无头尸体才向一侧倒下去,小腹上的褶皱仿佛笑着的嘴,两颗依然勃起的乳头仿佛没有阖上的眼睛。 我也没合上筱琪的眼睛,因为我知道她想看——看红的血点点地溅在白绫上,看白的雪片片地飘在舞台上。看那带着面具的刽子手端正了珊儿那具失去头颅的身体,让她的臀朝天,然后,挺起腰从后面插进去。 每插一下,筱琪脖颈的断口处都有更多的血涌出来。 结束的时候,那刽子手把腰上的义具解下来,拎着,就这样赤着下身走到台前,对着镜头,让所有人看清义具上面的处女血。 “这是属于筱琪自己的表演,所有诬陷她的人,还有欺凌她的同学,默不作声的朋友,跟风的键盘侠,看好了,这个女孩到死的那一刻,都是干净的。” 她说,然后把遮住面孔的面具摘下来,露出那张有几分英气的女人脸庞。 当然,那刽子手是阿茜。 三 阿茜替我工作多久了?似乎快三年了吧。 我始终相信,人是有权利选择死亡的,如果病入膏肓时的尊严死亡叫做“安乐死”,那么,在最灿烂的时候,自己的选择叫什么呢? 我们把这叫做“极乐死”。 Exthanasia,Extreme和Euthanasia的组合词。 有些时候,杀人也是慈悲的。 没错,在一般意义上讲,我应该算是个杀人魔了。只是,她们——每一个死在我手下的人——都很感谢我。 我知道她们都是真心而且也有充分理由的,而且,我给她们的是她们想要的。 我不收钱。一来,我已经很久不缺钱花了,二来,钱对我其实也根本没用。因为到了我自己准备好时,我自己也会做那件事。 极乐死。 我知道不会很久的。 不只我自己,其实我们都是,除了我,还有我那五个疯子姐妹。 此外,还包括阿茜。 …… 我第一次见到阿茜时,她19岁,梳了个高高的马尾,素面朝天的,正在天台上闭上眼睛张开手臂准备向前起飞。 我还记得,那是个炎热的夏日,对,7月4日。 她的手上有血,因为她刚刚亲手杀掉了自己的ex——那个刚一分手就把两个人亲热的照片和视频传上网,还留下阿茜的电话和身份证号码的男人——她插了他十二刀,然后把他的皮剥下来,再泡进福尔马林池子里。 很可惜,我破坏了她计划的最后一步——我让我的蛇咬了她的脚踝,而我把她抱在怀里了。 当有了足够的理由和强烈的愿望时,人当然有权利拥抱死亡,但是,不应该有遗憾。毕竟,只有无憾,才能极乐。 对,就像刚刚的筱琪——虽然她已经因为不堪忍受来自她校园和网络的种种污蔑和霸凌所以冲动喝下了那种叫做“百草枯” 的该死毒药,所以只能在她的最好的花季无助地等待死亡,但是始终不愿意背着污名死去,所以才找到了我们。更何况,这个爱戏成痴的小女孩做梦都想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做一次主角,最好是扮一个被斩的女犯人。如果她只能带着这些遗憾死去,那这人生对她而言也太过残忍——那毒药留给她的时间只有48个小时,而我们终于在她还能上台的时候为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 当我第一眼看到阿茜深锁的眉毛时,我就知道她心里还有很多遗憾,虽然那时我还不知道她的那些遗憾是什么。 还有,她的眉毛很像小红。 “梦姐,我很好的,真的很好很好的,可是,为什么没人爱我?为什么,没人珍惜我呢?” 这姑娘哭着对我说,我知道,那是她最深的遗憾。 从那以后,阿茜没再哭过。 她剪短了长头发,成了“无泪女”,然后开始为我工作——不是所有人都能对自己下手的,而且,有些事情自己也根本完不成,比如砍头就是。 作为医学生,熟悉人体结构的她,胆子大,手准且狠,所以满足过很多人的要求——斩,绞,甚至有一次凌迟,虽然只有八刀。 …… 阿茜不爱说话,休息的时候,她会自己去旅行,或者就闷在自己的院子里,种花,写诗。 开始的时候,阿茜的诗写得不得章法,甚至连平仄都不对——嗯,因为小红,我懂一点点,但是自己写不出。 因为我总是选择去逃避那些我没信心的事情,否则我也就用不着用我的刘海挡住那只眼睛了。 阿茜就不同,她喜欢写,把自己的幻想、情结和梦都写出来,然后贴出来。 后来我发现她的水平开始提高。但每次我问她,这丫头就只是笑。 后来她才红着脸说,她在网上认了个才女师父。 阿茜拿我当姐姐,什么都跟我说,所以我知道她的网名叫Akane,而她的师父叫做Hitomi。 我知道她们没见过面,我还知道,这丫头爱上那个素未谋面的人了。 其实,我蛮希望她们在一起的,不管对面的人是男是女,只要阿茜喜欢都好——我甚至想过,她们会结婚,如果是同性,就两个人都穿漂亮的婚纱也好。 哪怕那样我的“极乐死”会失去一个很棒的刽子手,可是那样又算什么呢? 又不是没有委托人在实现愿望后又有了继续下去的勇气,事实上,比起让她们死去,我更喜欢看到她们活下去。 但愿世间人无病 哪怕架上药生尘? 如果有一天,除了我们这六个禽兽魔女之外,这个世界上没人需要“极乐死”了,肯定是件天大好事情。起码那样的话我们可以毫无负担地结束掉自己——嗯,小妍应该还是希望被刀砍头而不是用断头台,但没关系,只要Amy还在的话就可以帮她。 而我想要的方式,我自己就能搞定。 “我不会见她,因为我是个杀人者,也是个没有未来的人,而她不是,总不成拉着她一起死掉,虽然我幻想过。”我提出这个建议时,阿茜回答得很干脆,“所以,就酱紫,而且,爱上自己的师父,可能要被砍掉手臂的 ,我可不想四体不全。” …… 我想着这些,又燃起一支烟,然后开始仔细地看阿茜给我的那张纸。 那是打印下来的一个暗网的网页,上面是一个被铁链锁住腰的女人。 “10月28日晚11:00,极端艺术世界。 模特:夏瞳,方式:磔刑 。 票价:4000/8000/16000/48000/100000(VIP)/200000(体验票,每枪)” 我苦笑,打开电脑,在电脑的光下,把那张纸的边缘凑近我的烟头,看着逐渐卷起的火焰把那个女人的脸一点点吞没了。 真巧。 [chapter:第二幕 承] 一 “其实极端艺术那里黑吃黑的事情很多,灵儿原本想通过那里查聂家的,所以阿茜,我没预料到这么早就要和极端艺术那里对上。Amy睡了,另外那三个家伙也不在,现在在家的只有我和小妍,所以这次可能有点危险。” 我边说,便看着正在换衣服的阿茜,忽然注意到她已经把自己的房间收拾得干干净净,除了一点点必要物品,剩下的都已经装进旅行箱了。 “如果不危险,我自己就去了。”阿茜的表情很执着,“梦姐,最多我再给你白干三年再退出。” “知道吗,其实我有点期待有一天你为我服务的。”我看着她笑,用手刀在自己脖子上比了比,“要不今天?像你帮珊儿那样。” “算了我自己去,最多是死在一起。”阿茜猛然站起来,狠狠的把手边的烟灰缸打飞了。 “喂我开玩笑的,”看到阿茜似乎真生气了,我笑起来,“不过,答应我,等完成了这件事,再帮我多做一次。那个顾客要求的难度系数很高,我不专业,做不好。” “嗯,好。”她没犹豫就答应。 “说起来,你想好怎么和你的Hitomi告别了?” “已经告过别了,前几天Hitomi和我说,她想去日本定居,可能以后都不方便联系了,所以,我告诉她我其实早定下来去非洲做志愿者。”阿茜苦笑,“她和我约了,下辈子在一起。也是因为这个,我才开始查,也才查到她的身份。我想,经过这次生死,她会好好活下去。梦姐,这个谎你要帮我圆好,我知道Belle姐姐对非洲很熟悉的,还有,Hitomi……” 我从不知道这个不爱说话的女人会变得这么婆妈,于是我不再听她唠叨,转头去看她房间里还没来及摘下的那副水墨杏花,旁边的题诗,叫做《杏花三弄》 。 【咏杏】 天生总爱越墙开, 只为刘郎不肯来。 莫道轻佻非贵色, 落花无主更堪哀。 【怜杏】 世人每诟跨墙杏, 几许知君爱自由。 不慕银瓶囚冷艳, 宁飞陌巷死方休。 【哀杏】 红淫白洁沐晓寒, 异色同魂带泪看。 春雨有情风妬媚, 残英回荡落栏杆。 “你的新诗?”这个话题让我终于能够打断阿茜的话。 “我哪写得出这么好的诗,当然是Hitomi的。我费了很大力气,找到了晓雨姐帮我题的。晓雨姐也说,这诗真好。”阿茜的脸红了,“梦姐,还有……” “你在草坪上种的那颗小杏树,你要睡在那里对吧,不过我才知道你喜欢杏花。”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把阿茜嗫嚅的话说出来。 “Hitomi说……” 这丫头脸红的样子真可爱,虽然她就要去死了。 二 “你是夏瞳?你爱杏花?” 我自己都没想到,放倒四个身强力壮的看守之后,看到水牢里这个女人时,这会是我第一句问她的话。 “嗯,因为瞳爱自由。”她抿了抿嘴唇,竟然浅笑起来,“不过,瞳没想到还会有人来给瞳自由。” 夏瞳的真人比她的照片美多了,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深邃,有点迷蒙,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很文静也很倔强。 但是,单看这张脸,任谁也猜不出她竟然是用剑的好手,更猜不到这个女人能一直替她那个窝囊情头一力撑着飞龙会这一方事业。 甚至当她男人的“飞龙会”被另外一条龙——那个从前被叫做“龙腾”的聂家——铲掉,并且在她床上被打成筛子之后,这个女人居然仅仅穿着几乎衣不蔽体的睡衣,赤着脚,就用剑挑掉了三个身强力壮的大小伙子,用匕首刺瞎了一个人的眼睛,最后还咬掉了另外一个人的耳朵。 她似乎是想给谁发封邮件所以没来得及自己了结才被抓的。 …… 水牢里的她的衣衫不整,身上满是鞭子抽过的痕迹。 而且,我知道,她这样的尤物,在这牢里一定被人奸过,不止一次。 ——男人本性如此,不用猜。 “爱自由的你,怎么会甘心做一个窝囊废的小老婆?他前后跟过三股势力,道上的人都说他没什么骨气的。”我忍不住问,蹚进了那齐腰的水里,用一根细铁丝一挑,就把夏瞳的手铐脚镣打开了。 “起码他对瞳和瞳的家人不错,其实他选择跟谁都一样,无非只想让自己和我们活下去,没什么不对。而且,瞳也不想欠他,本来也快还干净了。”夏瞳的表情还是静静的,任我把她抱起来。 “就像貂蝉对吕 ……”我的话只说了一半,就盯住了她鲜血淋漓的脚,再说不出话来。 “他们把瞳的脚筋挑断了,其实不必的,瞳又不是燕子李三 。若不是他们怕奸我不方便,怕已经连琵琶骨也穿了,所以瞳也知足。”她微笑,睁开眼睛看我,“不管你是谁,为什么出手相救,瞳都感谢。但是瞳已经废了,而聂家的人很快会赶来,救我出去很难的。所以你们走吧,当然如果方便,现在赐瞳一死,瞳会很感恩。”她说着,忽然有点期待地看着我手腕上那条小蛇,“我想这会很快,瞳可以想像自己是埃及艳后 的一个侍女。” “没关系,走出了这道门,我的朋友就在外面接应……看来你害怕那种残酷的死法?听说,聂家的当家是个嗜血怪物。而这些所谓表演算是他的春药。”我苦笑,抱着她往外走。 我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残忍地对夏瞳,而且,我忽然有点没信心一直抱着她走出去了。 ——如果…… “那些死法,瞳并不怕,甚至……”夏瞳的回答让我放弃了我那个刚刚萌生的念头。这女人静静地靠在我怀里,在顿了一顿之后,她没把刚才的话说完,而是转向另外的话题:“但是,瞳不甘心在舞台上做别人的玩物,而那个人,更没资格决定瞳的生死。所以,这样死瞳会很屈辱,也不甘。瞳杀过人,如果按律判瞳死刑,又或者那天晚上在格斗时就被杀了,那么,奸也好剖也好辱也好,杀了丢在荒郊喂狗都好,瞳也无怨,甚至瞳还会感激……或者说,那也是种极乐。” 她有意无意地把最后的“极乐”两个字说得重了些。我忽然觉得她看我的眼光有些意味深长。 但是我已经没办法去仔细多想——那个始终缺乏安全感的小妍曾经告诉我一个叫做墨菲定律 的东西——有时,坏事总是会心想事成,或者说,怕什么来什么。 而且,这条定律真他妈准。 看着那一大群端着枪围上来的人,我苦笑起来。 三五个人或许我能对付,但是这么多人的话,我没信心带夏瞳出去了。 “夏瞳,告诉你个秘密,真的有很多人叫我Cleopatra,还有,我们可能要一起极乐死了。” 我轻轻地说,没把蛇放出去,这点蛇毒留给我们俩或许才是正确的。 算是什么?光荣弹? ——阿茜,对不起。 三 “梦姐,走啊!带她走啊!快!” 我的身体被人狠狠向外一撞,连着夏瞳一起横飞出去。 我看见了阿茜的眼睛。 这次我看清楚她的眼泪了,还有,我也看清楚了她身上绑着的那一串炸弹。 “谁再往前一步,咱们就一起灰飞烟灭!” 她朝围过来的那些人喊,一步步逼过去,一只手握着遥控器,另一只手背在后面,打出让我们快走的手势。 我和夏瞳终于退到了门口。我听见了马蹄声。 “跟我走,那是阿茜的愿望,所以别让她有遗憾。”高大的黑色骏马上,长发披肩的小妍紧抿着嘴唇朝我点了点头,胸口的红珊瑚吊坠熠熠生光。 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于是,我挥起一记手刀,砍在了夏瞳的脖子上。 那匹马跑起来的时候,我还是哭了。 因为我听见了背后的那阵枪响,也听见了随之而来的轰然爆炸声。 不远处,似乎有一大群鸟被惊起,在那些声音里扑啦啦地飞起来。 [chapter:第三幕 转] 一 “看来,暗恋师父果然是要断臂的。”这是几天之后阿茜醒来之后的第二句话。当然,她的第一句是“Hitomi还好吧?” 谁都没想到灵儿回来了,或许她一直没走。 也对,凡是和聂家那怪物有关的事情,她总是不会放过的。 只是她晚了一步,阿茜的肩上终究中了一枪,把她握着遥控器的左臂肌腱打断了。 当然,那没用,因为灵儿生气了,而让那个病娇 生气的人,本来也一个都活不了。 一群忽然从天而降的疯鸟只用了几秒钟就抓瞎或者啄瞎了他们所有人的眼睛。你不妨想象一下一群手持武器的,刚刚失明的士兵惊慌失措地挤在一起胡乱开枪的美妙场面。哦对了,不要忘了原本绑在阿茜身上的那些高爆炸弹,它们被扔到了那群疯子中间,然后碰巧被一颗流弹引爆了。 灵儿说那花火让她的心情好了不少。 黑帮火拼,意外事故,或者至多又是一桩关于女匪A BITCH的案子而已。我们谁也没把这个放在心上,自然有人会操心,甚至这会让她的脸变得黑。 阿茜更没有为此担心,当她看到Hitomi发邮件给她,说她在一次事故里摔伤了腿,已经登上飞机去日本修养的时候,她笑得像个孩子。 “我也要去非洲了,带了杏树的种子,我希望能种出一颗杏树,如果有一天我死了,就埋在那下面。可能这辈子都没法联系,不过,Hitomi,你要记得,我爱你。你要在咱们约好的那个地方等我。还有,下辈子,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她就这样斜靠在床头,用唯一剩下的那一只右手在键盘上敲完这封邮件。 然后,我终于看到这个无泪女痛痛快快地哭了。 “梦姐……”好半天,阿茜才开口,“我没有遗憾了,现在我只剩下一只手了,那个高难度的委托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想我没法完成好了,所以,我要走了。” “可是,那个委托人看过你的视频,指名点姓要你呢。”我揉了揉阿茜的短头发,“总不成让她有遗憾,不是吗?” “嗯,”阿茜若有所思,“她想怎么去?或者我该见她一下,让她看看我手臂的状况,再自己决定。” “磔刑。”我说出这两个字,看着阿茜的嘴张大了。 二 “我叫夏瞳,初次见面,往后余生不长,还请多多关照。最后一程,拜托了。”轮椅上的夏瞳朝着面前的阿茜浅笑,表情平平淡淡的。 “你……不是去日本养伤了?”这丫头的声音变得结结巴巴的。 “某些人还对我说,要去非洲做志愿者。看来日本就是非洲,非洲就是日本。”夏瞳用力眨了眨眼睛,“Akane,你的手臂怎么样?” “没事,我没事的。”阿茜开始抽泣起来,“你第一次和我说要去日本是今年七月的时候,那时你就决定了?” “嗯,可能你会怪我,不过,我真的不喜欢我的生活状态,还有,我也真的很想死在你的手上。请原谅我的任性。”夏瞳的眼神意味深长,“不过我是真的相信你要去非洲的。” “Hitomi你是傻瓜,我也是。”阿茜狠狠地掐了一把夏瞳的脸,掐得她的俏脸变形,也掐得她笑起来。 “告诉你,我虽然废了,但是,我不会让你失望。”阿茜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恶狠狠地补充。 “嗯,就知道你会答应,瞳差点以为自己只能死在那群人面前了。不过很巧,瞳没想到他们竟然想看的也是磔刑。”夏瞳又用力眨了眨眼睛,“其实,你没必要赔上你的一条手臂的。知道吗?瞳很心痛。” “不一样的,我知道,那对你不一样的。”阿茜笑着摇头,红着眼睛开始抚摸夏瞳那已经被她掐得红肿的脸颊,“我知道你的,我知道你的,我一直都知道……杏花是爱自由的,它不该被插在瓶子里,更不该被锁在院墙里。她可以自己选择绽放或者凋谢,但是无论是生是死,她永远不会想做那些只想占有她的人的玩物的。” 这次,轮到夏瞳流泪了。 “有一件事你不知道,”我看着阿茜,忍不住插嘴,“明天是夏瞳的生日,她在向我提出申请的时候附上了自己的身份证。” “所以,算是你的生日礼物?”阿茜起身,开始推动夏瞳的轮椅,“走,我也有礼物给你看。” “喂,夏瞳,还有一件事情要让你知道,”我在她俩的身后喊,“你这小魔女,让我家阿茜这个无泪女流了至少一千行眼泪了。” 三 夏瞳和阿茜,Hitomi和Akane。 她们在草地上那棵杏树下面做爱了。 我把身子伏在小妍房间那个巨大的飘窗上,看着阿茜用她的右手费力地解着轮椅上夏瞳的衣服。 然后这丫头在夏瞳的轮椅前跪下去,开始吻夏瞳的下身了。 十月末,桂花尚香,却没有杏花了。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看到阿茜的右手开始用力的抓夏瞳的奶子,然后她直起身,把自己的胸贴上去和她厮磨。 然后,她们吻了。 我忽然觉得嘴唇很干,钻进我阴道和肛门的那两条小蛇的确弄得我很舒服,但是它们毕竟没法吻我。 或者说,它们都只能亲我一次。 “你自己玩,我去骑马。”小妍的声音冷冰冰的,“小心别碰那按钮。” “宋妍,亲亲我再走……”我几乎在哀求,我的手用力地捏住自己的乳,眼睛看着在杏树下面亲吻的那一对,嘴唇却更干了。 “Goku等不及了,我怕他做坏事,要让他爽下才行。”这混蛋竟然自顾自地出去了。 不远处的草地上,阿茜已经把夏瞳从轮椅上抱下来,跨坐在她身上。 ——她要她了,她还在吻她,真好,真好。 “她们很般配,不是吗?”灵儿的声音响起来,我看见了窗外草地上那双雪白的赤脚。 “灵儿,阿茜的手,你是故意的,是吗?”不知为什么,我的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 “对呀,天残地缺,这样她们才配,而且,为了不让她俩意难平,总需要给彼此个理由不是?”灵儿的声音娇娇弱弱的。 “秦灵儿,你是坏人。”我骂。 “对呀,我是我爹娘的好女儿。”她把她的汉服裙子解下来,就在我眼前开始自慰了。 “别自己玩,来要我,我太想要人亲我的嘴了,我知道你不讨厌蛇的。它们甚至可以把我们的身体连起来。” 在阿茜和夏瞳放浪的呻吟里,我向灵儿伸出了手。 ——嗯,爽过之后,我可能还需要打几个电话。 [chapter:第四幕 合] 一 其实我蛮喜欢看夏瞳诧异的样子的,毕竟大多数时候都是那女人让别人诧异。 就比如她看到和室里的铠甲,衣物还有那条纯白的兜裆布的时候。 “真的可以吗?Cleopatra,你真的为我准备了这些?”这个女人的眼睛开始发光了。 “阿茜,敌军马上就攻过来了,快点替瞳姬穿戴好。城主大人已经切腹,所以,你们要有觉悟。”我板起脸,对着夏瞳身边的阿茜眨了眨眼睛。 “瞳,我们现在也自害吗?” “不,武家女儿,要战到最后一刻。”夏瞳的表情严肃,然后,她费力地伏下身,向我轻轻叩首,“圆梦之恩,瞳深谢。现在,我没有遗憾了。” 我点了点头,退出去,走下小舞台。 小妍在观众席看着我,灵儿也是。 在她们旁边,一个有着巨大乳房的女人正眯着眼睛笑,另一个小个子女人正一脸严肃的捧着相机,脚下蜷伏是一条巨大的黑狗。 而在稍远的角落里,一道身穿黑色皮衣的背影孑然独立,皮衣的后背上赫然是一只巨大的黑寡妇蜘蛛。 二 那十几个忽然冲上台的男人并没有对夏瞳和阿茜留情。 其实,如果她俩没有伤,这剧情还真说不好会反转。但可惜,现在的夏瞳只能坐在垫子上,而阿茜的一只手废掉了。 所以,十分钟之后,夏瞳的木剑被打飞了,那些野兽般的家伙开始剥她的胸甲,让她那对丰满的奶子朝天立起来。 阿茜疯了一样地冲上来,身边一个壮硕的家伙狠狠地一记拳头打在她下巴上。 我几乎看到阿茜口鼻里喷出来的血。 “看戏的是傻子,唱戏的是疯子。” 我还记得Tiana那个淫娃在我对她提出要求时对我说的话——台上台下,真的假的,还重要吗? 我看到夏瞳那条雪白的兜裆布了,而阿茜的下身根本是赤裸的。 两个女人被按在地上奸污的时候,她们都呻吟出声来——她们几乎是面对面地看着对方被插入,甚至肛奸——当然,我知道这不是她们的第一次肛交,昨天晚上她们相互给对方的时候才是。 她们用手撑着地,用力地把身体向前探,一寸寸地向前爬。 她们的汗水一滴滴地滴落,直到把舞台上的草垫子湿透了。 终于,她们的唇碰在一起。 她们接吻了。 三 那头特制的木驴是我找长发公主连夜定做的,背上有两根木制的假阳具,可以两个人一起骑,一根东西进去时,另一根就出来——是宋妍房里那个她从来没用过的特制马鞍给我的灵感。 骑上去的时候,夏瞳和阿茜的脸上和奶子上已经几乎被残精涂满了。夏瞳在前面,阿茜在后面,阿茜的奶子贴着夏瞳的背,夏瞳也尽力伸长脖颈,把头转过来。 那木驴吱吱呀呀地,在场地里转圈儿,带着两个女人放肆地呻吟。 那两根木制假阳具被故意制作得很粗糙,所以我知道那两个女人的阴道里应该已经被木刺搞得鲜血淋漓了。 那是痛,也是快。 只是那四片嘴唇,几乎没有分开过。 我们都没说话,只是眼睛随着那木驴看,直到它转了十三圈才停下来。 而小舞台上的那些残精,汗水,淫液,以及夏瞳和阿茜失禁的尿水已经收拾干净,竖起了两台磔架。 那是男柱,十二尺的角木,再钉上两根横木,受刑人会被手脚分开呈大字型绑在上面。虽然这是在日本江户时代专门为男人设计的,但谁说不能给女人用的? 就像今天一样。 另外,在受刑人两腿之间的位置,还有一根长约两尺的木头,原本是横置的,用以托住男性的生殖器的 ,但是现在改成了向上竖钉。 因为毕竟,这次是给女人用的。 四 阿茜是自己从木驴上下来的,她咬着牙,下身淌着血,虽然她的腿在抖,可是她站着。 “Hitomi,我来了。”她吻了木驴上的夏瞳,然后握住她的腰,一咬牙,把她从木驴上抱下来。 我看到夏瞳那被木驴撕裂的阴道口了,但是,我更看到那个小魔女在笑。 即便是被大字型绑上其中一个磔架的时候,她还是在笑。 架子上的那条竖着的木头几乎又插进她的身体了,但她还是在笑。 “瞳,要来了!”拿起竹枪的时候,阿茜说,“准备好。” “嗯。” 夏瞳又笑了,睁大眼睛看着阿茜用右手握住枪杆,然后费劲力气抬起左臂把长枪的上半部分夹住,再把枪尖斜向上,顶在她的左肋上。 “啊嘞啊嘞 ……”夏瞳眯起眼睛,开始轻轻哼。 “啊嘞啊嘞……”阿茜也轻轻地哼。 竹枪的枪尖把夏瞳腰上的皮肤顶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用力,阿茜,用力,你可以的。”夏瞳的声音有些发颤。 “是!”阿茜似乎喘了很大一口气。 向上,再向上。 “噗”地一声,夏瞳腰上的皮肤弹起来,把枪尖包住了。 只过了片刻,那根带着毛刺,鲜血和内脏碎片的竹枪枪尖就从她高挺的右乳穿出来了。 磔架上的她抿起嘴,咬住了嘴唇,可浓稠的血还是从她嘴角淌下来。 她的眼睛在笑,她在喘。一股淡黄的小溪从她腿间流出来。 与此同时,我听见身边的灵儿闷闷地哼了一声。 “阿茜,你做到了,真好。”好半天,她才说话,那根竹枪插在她身体里并没拔出来,而阿茜,几乎已经虚脱了。 “谁让……这是你的……终极性幻想呢?”阿茜费力地说着,开始自己爬上另一架一模一样的磔架,“可惜,我没有刺……第二枪的……力气……只能……上来陪你了。” “已经……很好了……很好了……握着我的手……握着……” “你们……刺啊……刺啊……梦姐,让他们……” 在阿茜的请求声里,我点了点头。 “噗!” “噗!”“噗!” “噗!”“噗!” “噗!”“噗!” …… [chapter:尾声] 到现在,我都不会忘记去年那个秋天的夜。 很难想像,磔刑架上夏瞳和阿茜竟然每人都坚持了十枪。 身体已经几乎不成形了,但是,夏瞳的左手始终握着阿茜的右手。 那时她们还活着,要知道,哪怕是身强力壮的男人,能坚持四到五枪也已经是极限。 我知道,她们坚持,她们享受,因为那是属于她俩的极乐。 没有止枪 ,按照夏瞳和阿茜的要求,十枪之后,她们的头被斩下来。 是Amy和曲凡同时出的手,刀很快,两颗头是一起落下来的。 枭首时,她们仍吻着。 或许是养料富足,转年春天,院子里的那株杏花开得比从前什么时候都好。 她们滋养的却不单是那株杏花。 虽然,磔刑之后的她们,内脏已经没有移植的价值,但是,通过一双能创造奇迹的手,她们留下的眼角膜让一对从来没看见过彼此面容的爱人终于看见了对方的脸。 当然,这也是是免费的。 那也是两个女孩子,虽然她俩都不漂亮,但是看见对方的那一刻,她俩的表情比什么都幸福。 那泪水,我记得。 真好。 …… 时间还在流逝,有人选择勇敢地活下来,也有人选择勇敢地死去。 无论如何,每个人都不应该有遗憾。 筱琪是,阿茜是,夏瞳也是。 当然,我相信我也会的。 只有无憾,方能极乐。 (完)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8982563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8982563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